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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瀟秋域:梅婉婷個展在星空間舉辦 收藏資訊
2025-01-10 11:45:21

梅婉婷:寒瀟秋域海報梅婉婷:寒瀟秋域海報

  梅婉婷:寒瀟秋域

  酒會:2016年7月30日15時

  展期:2015年7月30日— 9月10日

  地點:星空間,寒瀟北京市朝陽區半截塔路55號七棵樹創意園C5

  梅婉婷 Mei Wanting_《寒瀟秋域》No.3 The秋域 Wintry and Clear Autumnal Lands No.3_紙本淺絳 Paper Scroll Drawing_25x102cm_2014  梅婉婷《寒瀟秋域》No.3 紙本淺絳

  2016年7月30日至9月10日,星空間將呈現梅婉婷作品展“寒瀟秋域”。梅婉梅婉婷的展星資訊作品皆為淺絳,在三尺見方抑或是空間冊頁的方寸中,反復的舉辦勾法,近看似有些抽象的收藏意味,退后一步則引人駐足。寒瀟

  梅婉婷 Mei Wanting_《寒瀟秋域》No.6 The秋域 Wintry and Clear Autumnal Lands No.6_紙本淺絳 Paper Scroll Drawing_25x102cm_2014  梅婉婷《寒瀟秋域》No.6 紙本淺絳

  房方:你是哪里出生的?

  梅婉婷:湖北武漢。

  房方:生在80年代?

  梅婉婷:1983年。梅婉

  房方:家里人做什么?

  梅婉婷:爸爸媽媽是展星資訊工人,爸爸在國營單位。空間我爺爺是舉辦武漢市很有名的裁縫,在漢口,收藏靠手藝養了一大家子人。寒瀟奶奶是他的二房,比他小了將近20歲吧。我爸當時被下放農村,家里沒有關系把他抽調上來,但他自己比較機靈,國營企業去招工,他自己去應聘,就去了現在的南京石化。

  房方:你爸爸回到城市以后,卻離開武漢到南京去了?

  梅婉婷:對,他工作的30多年大部分時間在南京,所以我小時候他陪伴我的時間比較少。

  房方:你是父母唯一的孩子嗎?

  梅婉婷:家里就一個。

  房方:所以小時候經常是獨處?

  梅婉婷:對,我就喜歡一個人呆著。后來我爸爸就不讓媽媽上班了,因為我沒人管。我奶奶比較重男輕女,根本就不理我。

  梅婉婷 Mei Wanting/《寒瀟秋域之三》 The Wintry and Clear Autumnal Lands No.3/紙本淺絳 Paper scroll drawing/25×102cm/2014

  房方:你跟你媽媽關系好么?

  梅婉婷:跟我媽媽關系不好,我跟我爸爸好。

  房方:你小時候個性是什么樣的?

  梅婉婷:比較安靜、比較聽話,但其實有點古怪的,但沒跟我長期接觸的人感覺不太到。不是特別開朗,也不是太容易跟人接觸,其實還挺叛逆的。我媽脾氣不好,她是特別傳統的女性,對我壓制得特別厲害。比如說發型啊,穿衣打扮啊。對生活的各種細節限制很多,吃飯的時候,不能搖頭晃腦、不能把腳踩到凳子撐上、筷子不可以插在碗里、吃飯前不可以拿筷子敲碗……你稍微有點不遵守,她就會跟你瞪,或者吼你,要不她會直接拿筷子敲你一下或者怎么樣,當時我覺得很憤憤,吃著吃著飯就掉眼淚。但是長大了以后,被她逼出來這么些習慣,覺得好像也還好。

  房方:那媽媽對你長大以后有什么期待嗎?

  梅婉婷:就是讀書啊,好好學習、天天向上。我爸其實對我比較寬松,他年輕的時候有一段時間是不上學的,成天在家里吹拉彈唱。

  房方:他趕上文革了?

  梅婉婷:對。我爸是一個特別活躍的人,他業余愛好特別多,除了不喜歡畫畫。他喜歡音樂,各種樂器;他喜歡下棋,圍棋、象棋,我爸沒有什么人教,自己琢磨;他年輕時候喜歡武術、喜歡中醫。

  房方:你多大的時候,他調回到武漢的?

  梅婉婷:他一直沒有調回來。可能出去工作兩個月、三個月,回來休半個月、一個月。他一回來,我就跟撒了歡一樣,感覺異常幸福。

  房方:所以你爸沒有重男輕女的想法?

  梅婉婷:沒有,我爸一點都沒有,他對男孩女孩這個事沒有概念。他就覺得我挺好的。我爸是他們那個年代思想很開化的人,特別開明,包括在我擇校、擇業這些事上。

  房方:你什么時候對美術產生了強烈的興趣?

  梅婉婷:其實我小時候,我爸主要是想培養我下棋,我正兒八經學過一段圍棋和象棋。后來我自己不上進,我是一個不太爭輸贏的人,對博弈這種東西不是特別來勁。不像我爸,他跟人下棋很上癮。他年輕的時候有過下昏倒過去被我二伯抬回來的經歷。

  房方:你太拿得起放得下是么?

  梅婉婷:對,他很可惜我這個。當時他的終極夢想是把我送到聶衛平的道場去,他感覺我有有點天分,再一個他教我練過五禽戲,鼓勵我參加各種業余興趣小組,寫作文、奧數、畫畫、書法、合唱,而我多多少少總會拿點獎回來。特別是我一直參加畫畫比賽,每次總拿獎,市里、省里、全國的。后來到四五年級,我爸有一次跟我正經聊了,他的意思是說如果我要是正經喜歡,就正經給我找個老師、拜師學藝。

  房方:結果你怎么回答的?

  梅婉婷:我說喜歡,我爸就真的給我找了一個老師,他的素描是跟徐芒耀學的,我就開始跟他學畫啟蒙的素描了,經歷了一套嚴謹的訓練,挨個畫石膏,一個階段一個階段的過了一遍。后來初中畢業的時候,老師建議我去考國美附中,但我爸還是有點不放心覺得太小了,說你去考考湖北美院附中吧,結果一考考上了。

  房方:湖北美院附中的生活怎么樣?

  梅婉婷:非常不好,我進校之前就知道風氣不好,但沒想到那么不好。各種不上課,曠課,我覺得這個挺糟糕的。但我跟我父母有約定,不能學壞,所以自己不停約束自己。

  房方:父母一定覺得你很省心吧?

  梅婉婷:我挺省心的。后來又比較順利的讀了中央美院,一路考試就比較順利。

  房方:那你當時為什么選了國畫系呢?對國畫有什么特定的理解?

  梅婉婷:沒有概念,完全沒有概念。

  房方:國畫系跟別的系有什么不一樣的?

  梅婉婷:我覺得國畫系的學生比較乖,樸實一點。

  房方:你是怎么開始了解國畫的?

  梅婉婷:我覺得挺重要的一個環節,就是從山水開始的,對我改變挺大的就是山水。開始我以為拿毛筆畫畫就是國畫,不知道國畫里面還有山水這么一講,以前在湖北美院工筆人物比較厲害,當時我考國畫系的時候,其實我是立志要畫工筆人物的,立志要趕超何家英來著。

  房方:你怎么接觸到的山水?

  梅婉婷:我們有山水臨摹課,老師是姚鳴京,他58年的。但他自己是屬于思想還挺革新的,他的老師是盧沉。大概是二年級下學期,我沒有臨兩張就特別上手。一開始臨的明代沈周、文征明。我臨文征明的時候,老師就說你很奇怪,問我以前畫過嗎?我說沒有。你真沒畫過?我真沒畫過。你怎么感覺像老手畫畫一樣?然后畫了兩三張之后呢,他就直接讓我畫王蒙的《青卞隱居》,說你可以直接畫這個。一個是臨摹,接著就是寫生課。寫生的話帶你到外面,面對大自然畫一張畫。完全是對景寫生,第一次我跟這個老師去寫生對我影響特別大。去武夷山,剛開始畫寫生的時候,我也不知道該怎么畫,怎么畫啊這么一大堆,那個山啊。

  房方:滿眼都是景,很茫然吧?

  梅婉婷:嗯。他帶你去寫生,直接放一個冊頁在地上,一攤,按照他自己畫創作的路數在本子上畫兩筆,完了之后本子一合,行了,你們就開始畫吧,基本上就這個路數。只做了一個簡單的示范。

  房方:至于到底怎么寫生,就要靠你們學生自己琢磨?

  梅婉婷:對,完全是這種。我又第一次寫生,也摸不著頭腦,但我寫生這塊特別出彩,隔了大概兩天左右,我們老師說沒事兒,你就拿我這本冊頁去畫吧,他把他沒畫完那本冊頁給我了。結果我發現他這個紙還挺好畫的,我從第三天、第四天,越畫越出彩,突然一下找到感覺了,回到北京之后,我們不是有寫生匯報展嘛。他把他自己經紀人帶過去了,又買了我三張畫。

  房方:大學二年級?

  梅婉婷:嗯,2005年。他的經紀人老往武夷山那邊跑,看到我有一張寫生就說你這畫的那個什么什么地方,他一下就認出來了,我說你怎么知道啊,他說你這個一看就是那個地方。

  房方:結果你就直接選了山水專業么?

  梅婉婷:沒!結果二年級完了、三年級就要分專業嘛,我在山水這塊混的挺好的,如魚得水。但是我因為讀附中時一直秉持著趕超何家英老師的志向,當時分專業我就問姚老師,你覺得我學什么專業?他當時就瞟了我一眼,特別斬釘截鐵跟我說了一句話,“你啊這輩子沒有第二個選擇了”,我當時很吃驚,你怎么會這么肯定,我也沒學幾天啊,他說你這輩子沒有第二個選擇,就適合畫山水。但是后來分專業的時候,我還是秉持了最開始的初衷,真的報了工筆人物。

  房方:真的啊?!

  梅婉婷:對,楞報了工筆人物,跟劉金貴老師學了半年,就覺得越來越沒有意思,后來我是我們那一屆唯一轉專業的。

  房方:你后來又轉了專業?

  梅婉婷:折騰嘛。轉到山水班了。轉到山水班了以后,班主任不是姚鳴京老師了,換了我現在的研究生導師崔曉東。

  房方:為什么不適應工筆專業啊?

  梅婉婷:我覺得氛圍不好,可能還是源于我個性中不太喜歡競爭這件事。工筆人物班的學生吧,特別拼,拼到凌晨一點還在勾線,我倒并不是特別不喜歡這個畫種,但當時在工筆班的氛圍讓我覺得特別壓抑,后來我就受不了不去上課了。

  房方:因為大家都在比投入?

  梅婉婷:嗯,我又覺得你們畫的好像又不是那么對路,我就不愿意上課了,老逃課。我想我得轉專業,我偷偷把自己之前畫的山水,拿給后來轉的這個山水班的崔老師看。

  房方:然后就順利轉到山水了?

  梅婉婷:對,而且上課也很舒服。跟他們去寫生,我第二次寫生去的桂林,那次寫生對我影響也特別大。畫了一些不錯的寫生,有兩張留校了。在我學山水的過程中,其實對我影響挺大的應該是寫生。我在面對自然畫寫生的時候,會異常出彩,這其實不在于我臨摹的工夫有多好,我沒有臨幾張畫的,跟我之后的學弟學妹們比起來的話其實差很遠,他們都是整幅的臨《溪山行旅》、《早春圖》的。

  房方:你沒有完整地臨過很多大部頭的經典作品?

  梅婉婷:對,因為我接觸的晚,再一個,在我意識當中,就不認為學山水就一定要把畫臨完整了。從開始接觸山水的時候,我就是憑興趣。

  房方:姚鳴京老師也有意安排你在臨摹課當中,根據你的特質,跳著臨的,對吧?

  梅婉婷:對,我并沒有太系統的臨過。包括邱鋌老師最早教的我樹石的筆法,再到后來臨元人的,明清的,宋人的,研究生期間臨龔賢,基本上我以局部居多,或者找我感興趣的點來學。

  房方:那跟崔曉東老師去桂林的寫生中,他給了你什么指導?

  梅婉婷:崔老師說你挺適合學龔賢的,我其實當時也沒有臨過龔賢的畫。

  房方:那回來之后呢?是不是就要準備畢業創作了?

  梅婉婷:嗯,但畢業創作完成得不好。當時想考研究生,第一年沒考上,完全不在狀態,畢業以后我跟薛珺又搬工作室,搬到318,準備了一年,第二年考研考得非常好。

  房方:你跟薛珺怎么認識的?

  梅婉婷:當時我在他朋友開的考前班代課,他去那玩。

  房方:你大學勤工儉學是嗎?

  梅婉婷:對啊,大學二年級時候自己賺點生活費,薛珺去找他朋友玩,然后就這樣一來二去認識了。

  房方:薛軍比你大幾歲,所以他對藝術圈的事情比你知道得多很多吧?

  梅婉婷:他出道很早,他老會跟我說一些藝術圈的事,但我是個油鹽不進的人。他帶我去798,我那時候也不知道798干嘛的。那是2006年,我可以說是我們那撥同學里面最早開始接觸這個的,當時跟薛珺認識以后,他就會老帶我去各種看,我也看不明白,我說真的看不明白,他會天天跟我嘚啵。我覺得他對我影響挺大的。

  房方:你怎么看待他對你的影響?

  梅婉婷:我覺得他對我真正的影響,應該是,他讓我對很多事情真正有了看法。這個過程還蠻長的。他不斷表達對各種事物的看法以后,其實是讓我對這個東西有了自己的看法,其實我之前對這個東西沒什么看法。

  房方:你之前甚至都說不上對很多事的某種好惡?

  梅婉婷:對,沒有什么看法的。但我的意思不是接受了他看法,相反在一些事情上,我們的默契度并不是特別高。薛珺確實是一個很強勢的男人,你會發現如果你自己不建立一種看法,你會變得越來越小。

  房方:讀研以后就確立了以龔賢作為研究方向么?

  梅婉婷:對,我研究龔賢中早期的作品,所謂“白龔灰龔黑龔”,我以白龔為主。我們的學習方式基本以臨摹為主,獲得自己的一些感受,我們每年還是會去寫生,這樣慢慢形成你自己的風格。

  房方:你是怎么一步一步了解龔賢的?

  梅婉婷:一個是看書,再通過臨摹他早期的畫作,主要還是以臨為主。我畢業論文參照了高居翰的《氣勢撼人》,介紹龔賢和吳彬,吳彬也是我非常喜歡的。在沒有學龔賢之前,我不太喜歡像吳彬那樣的畫家。在高居翰這本書里,一個是講龔賢的構圖跟以往傳統的畫山水的不太一樣,再一個主要寫他的身世,他比較慘,年輕時以教書為主,日子過得不太好,結交的一些人又陷入黨朋之爭,把他牽扯進去了。實際上他就是個畫畫的、教書匠,靠這個營生糊口過日子,被牽扯之后日子一天比一天差,最后抑郁而終,被索畫的人給逼死了。

  房方:你選擇學習的“白龔”有什么特點?

  梅婉婷:白龔時期跟鑒江有點像,單線勾,筆比較干,墨色干干的,蒼。手法比較單一,只有勾,沒有太多的皴、擦、點、染,后期染的越來越多。我雖然臨他,但跟他畫的其實很不一樣,我更多是取了他對自然的感覺。但是用我自己的方法來詮釋的,我們都知道積墨,就是一層一層的,我把這種方法當作一種態度,發展出了一種自己的方法。我研究生一年級上半學期雖然也在臨,但感覺自己沒有臨進去。下半學期以后,又臨了完整的龔賢十張,全是45cm×68cm大的,一下就找到方向了,其中有兩張特別滿意,拿去給老師看的時候,他當時就說,你是我見過臨龔賢臨得最好的,他覺得我是抓住了他的神韻,其實我的筆墨并不像。

  房方:臨摹找到感覺以后呢?

  梅婉婷:二年級寫生,然后結合寫生畫些創作。二年級到三年級快畢業的時候,臨摹畫得不錯,寫生畫得也不錯了,但是把它倆揉到一起的時候,吃了點力。那個過程,真的是有一點破蛹的感覺,鉆出來的過程很艱辛,四十整張,因為我畫的不是生宣,我用的是熟宣,畫的比較細,畫的很慢,一張畫反反復復,就一張一張、一張一張。想借助我研究龔賢的早期,慢慢慢慢轉化成我自己的語言、風格,這個過程比較艱難,畫出來的東西始終覺得不滿意,畫出來的東西總有古人的影子。

  房方:不滿意的地方就是古人的影子過重是嗎?

  梅婉婷:對,古人的影子過重了,但是又不是特別清晰地了解自己想要的結果是什么。后來我主要通過語言上的改變來摸索,我不是一個信息量很大的人,也不是一個特別喜歡向外求索的人,不喜歡看別人怎么弄、古人怎么弄。我屬于比較向內找,活在自己的世界里,基于我自己獨特的感受,形成了我自己的繪畫語言,人家一眼看上去能夠感受到這種語言很獨特。但這些東西有時候是不好言說也不可以言說的。當時我跟薛珺共用一個工作室,他用布畫、我用紙,我一直覺得紙和布的感覺是很不一樣的,我極力在體現我所用的紙的特性,體現紙本身的紋理,這種獨特的質感帶來的美感。再一個,我之前研究龔賢,他用積墨,一層一層越來越黑,我覺得這里面蘊含著一種態度。我也畫了很多層,完成一件作品的時間被加了很長,但在這個過程中,慢慢慢慢一點點感覺到自己的存在。

  房方:你選擇了一種畫法,同時也選擇了一種活法兒?

  梅婉婷:對,就是我讀書的時候,一直困惑和想不明白的地方,后來我想明白了,就是你剛剛說的,你做藝術也好、畫畫也好,歸結到最后,是要體現你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、你想過什么樣的生活。說起來也有一些生活經歷幫我領悟到這個,畢業后一直沒找到靠譜的工作,2011年6月份畢業了,接二連三好多事情發生了,到年底的時候,我自己的手出現了一點問題。

  房方:畫畫的手出了什么問題啊?

  梅婉婷:當時這個手受傷了,現在還有點疤,休養了一個多月,沒有動筆。當我再次拿起筆的時候手是使不上勁的,我是傷到里面了,幸運的是碰到一個好的骨科大夫。前前后后這些事情,迫使我最后開始正兒八經思考,你到底想過什么樣的生活?2012年是個轉折,過完年之后我手好了,那時候很多很多不順利,讓我突然有點破釜沉舟的意思。

  房方:怎么個破釜沉舟法呢?

  梅婉婷:各種努力都白費了,干脆我就放下了,我明白了一個什么道理呢,我覺得人有時候是這樣,當你沒有選擇的時候,可能是你最好的選擇。

  房方:我覺得你真是領悟得太對了!

  梅婉婷:我當時一下就明白了,生活境遇,包括在藝術上,當時各方面能力也有限,看到的東西也有限,手上掌握的東西也有限,踏踏實實走下去可能就是最好的選擇。

  房方:你的作品都對應某些實景嗎?還是說也不一定?

  梅婉婷:有的有,有的不一定有,但應該說都不是憑空想象的,或多或少有那樣一個特定的存在。這也跟我上學出去寫生有很大的關系。當時去寫生的時候,你知道我們的方式是什么呢?就是天地之間,你就坐那畫兩天。我畫畫的方式是什么呢,我從來不跟著別人一起去,就找一個僻靜的小角落自己一待。然后畫著畫著就會出現那種宇宙感,感覺自己很渺小很渺小很渺小,夸張一點說,真的就感覺自己像塵埃一樣。

  房方:那是一種什么感覺?傷感還是愉快?

  梅婉婷:愉快!愉快,特別愉快。我為什么喜歡山水,包括是我當時去轉專業,也是這個原因,你有這種體驗之后,會特別愉快。這一直延續到我現在的創作,都是這樣。

  梅婉婷 Mei Wanting_《域No.2》冊頁第十三開 The Lands No. 2 Album 13_紙本淺絳 Paper Scroll Drawing_22x32.5cm_2015  梅婉婷《域No.2》冊頁第十三開 紙本淺絳

  梅婉婷

  1983

  生于湖北武漢

  2011

  畢業于中央美術學院中國畫,碩士學位

  展覽

  2015

  水墨藝博2015,香港會展中心,香港

  2015嘉德·典亞古董藝術周,中華世紀壇,北京,中國

  彼境—梅婉婷作品展,北京吾識吾藝術空間,北京,中國

  臺灣茶家十職,罐子茶書屋,北京,中國

  2014

  MANIF中韓當代藝術交流展,首爾藝術中心,首爾,韓國

  疆域——薛珺

聲明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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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作者:汽車音響)